总裁室的门是虚掩的，留了巴掌宽的缝隙。 “我现在去外面看看。”

车子正准备发动，车门被拉开，白雨坐了进来。 “祁总，祁少，你们聊，我失陪一下。”没管他们什么反应，严妍说完调头就走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 严妍眸光一转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这事要越早解决越好。 “是不是对我越来越感兴趣了？”司俊风眼里闪过一丝戏谑。

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 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，但最后都线索中断。

秦乐一笑：“献丑了。” 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袁子欣抹了一把凌乱的头发，赶紧拿出电话。

这是给白唐面子。 “等等。”严妍忽然出声。

白雨微叹，拍了拍她的肩：“你累了，先回去好好休息，这件事不急。” “主动来找程总的女人太多了，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？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 管家看着白唐，神色瑟缩，但眼底的轻蔑和得意却掩饰不住。

但是，她继续说，“抓到贾小姐的证据没用，她一定是受人指使，重要的是她后面那个人。” 程皓玟的态度，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
贾小姐眸光微闪，接着苦涩一笑，“你以为我会背叛他？为了一个奖？” 糟糕！

但很巧，他们的座位就在隔壁，随着他们的人到齐，果然是一大家子人，众人有说有笑，很吵，但也很热闹。 她拿起刀叉，也开始吃盘子里的食物。

被程奕鸣一挡，这张纸轻飘飘往地上落。 他早就不戴眼镜了，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，坚挺的鼻子下，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，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
她的确也累了，留程奕鸣一个人忙活，自己先回房睡了。 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祁雪纯坐在办公室里，写完了案件报告的最后一个字，愣愣的出神。 “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！”回答她的，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。

“这又不是我的A市，我能让谁来不让谁来吗？”她气得涨红俏脸。 可她不知道，她笑得有多假。
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 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

严妍将白雨带进了书房。 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，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，谁劝都没用。

严妍如果现在不接，对贾小姐就算是得罪了。 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。